“陈老师……”
“嗯?”
陈谨言就y生生停在了镜子前,手臂下沉的同时腰肌发力往上顶,原本堪堪挤在她x口的yjIng一下冲进了沈卿卿软nEnG的花田,碾着JiNg致的nEnG蕊让那一个小小的受力点迅速泛起酸软的波澜。
“呜……陈……哈啊……陈老师……”
沈卿卿都不用正眼对着镜子,仅仅是余光看着镜子中那一对跳动的圆r便知道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狼狈的姿态蜷缩在陈谨言的怀里被他C弄。她被陈谨言顶得不断上下颠簸,艰难地x1了x1鼻子:“呜啊……太、嗯……太深……”
陈谨言的gUit0u每一次都好像一根撞钟的钟杵,力道大得犹如被好几个人一块儿推着往那一处撞,而她好似是被撞的那个,又好似是被罩在了铜钟里,不光要承受被撞击的那一下,还得受着铜钟的余波将她浑身sU痒发麻。
“看着镜子,”又是那个不容置喙的语气,“看看老师是怎么1的。”
老师这两个字从陈谨言嘴里说出来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带有一点演员特有的抑扬顿挫,克制的称谓后面特地将那个直白的字眼加重,让每一个字能传达出来的情绪都力透纸背。
沈卿卿被他这几个字敲打得鼓膜也软了,心窝也软了,身子就更是好似变成了一汪水似的,两条手臂连男人的小臂都扶不住,只虚虚地挂在上面,伴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羞耻心在一点点被快感麻痹的同时,沈卿卿的眼神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往身旁触手可及的镜面上游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