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有礼貌的小姑娘。陈谨言让了一步就看她披着红sE的羽绒服就跟一只小红狐似的蹿进了隔壁的棚景中,而已经认出了陈谨言的场务远远地便发出了惊喜的呼唤:“陈影帝!您过来探刘导的班吗?”
陈谨言捡起地上小姑娘不小心落下的笔记本看向场务时已经扬起了礼貌的微笑:“已经不是影帝了,今天正好到附近,过来看看他。”
陈谨言本来今天是来附近谈工作,走之前想起许久不见的多年老友在附近拍摄,便直接过来看看。
“对对对,您息影好多年了。”场务立刻满脸堆笑地出来迎接:“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投资人陈先生了,您请进,正好刘导在准备下一场,还没开始呢。”
陈谨言跟着场务进去,里面正如他所说,一群群演已经换好了衣服,副导演正在告诉他们待会儿应该做些什么。
而刚才那只小红狐已经脱掉了那件红sE的狐皮,身上只剩一件褴褛的囚服。
那囚服是剧组特制的,x口的位置被撕开了一大片,那一片雪白的春光哪怕经过化妆师JiNg心的作脏也依旧通过无b饱满而挺立的形状不断地让那群群演心猿意马,让副导演在戴着微型麦克的情况下依旧喊破了喉咙,气得在原地跳脚。
“我们的大忙人终于有空来看看我这个孤寡老导演了?”刘导早就在场务满场的咋呼中知道陈谨言来了,他立刻喜出望外地从导演椅上起身迎接,“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招呼人去接你。”
“没必要,我司机跟着,也不远。”
导演椅旁已经被懂眼sE的场务加了一把皮椅,陈谨言刚坐下,就从场务手上接到了刚泡好的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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