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康义伟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方主任，他说的是真的？”
方世阳轻咳了两声，“那个，好吧，我承认，陆飞说的没错。”
“好啊，方世阳，你这不是坑我吗？亏我刚开始还这么相信你们，到头来你们耍我。”
康义伟吹胡子瞪眼，眼看就要失控。
刘仁义忙起身道：“康主任消消气，其实这也不怪方世阳，前面的比赛都是抽签决定的，输赢也不是他们风华院能够左右的，你这么说，有点差强人意了。”
“可他终究还是骗了我们。”
“游戏还没开始，你们怎么就知道我们一定会输？”陆飞淡淡道。
“作为导师，你们比我更了解学员，每个学员都有无限的潜力，任何人都不能否定他们，士别三日刮目相待，一时不能决定一世。”
康义伟张了张嘴，终究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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