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宝贝,考虑的怎么样了?”一家装修简约,非常有格调的小酒馆内,陈思汉把玩着手里的威士忌,试探的问道。

        “虽然他真的很碍事,但是毕竟他是易远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实在有些残忍。”苏知宜向后靠去,声音清脆,用只能让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回答。

        一个小时前,陈思汉又将苏知宜约了出来,美名其曰叙叙旧。

        可只有苏知宜知道,这又是明显的“幽会”,不想发生关系,便约在了这件偏僻的酒馆内。

        就在刚刚。陈思汉提出彻底除掉易老爷子。

        “残忍?你可要想清楚,现在不是你展现同情心的时候。”陈思汉一无所有,所以无所畏惧,轻哼一声,有些瞧不起眼前女人的眼界,提醒说道,“那个死老头子要是醒过来,指认我,你可是直到后果的。”

        “这。”苏知宜一阵纠结,虽然很想成为易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可毕竟她跟易远翱还是有感情的,便推脱说道,“你说的先放放,看看他会不会醒来,要是真醒过来了,再想办法也不迟,你说呢。”

        “我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犹犹豫豫,迟早要坏事,知宜啊,出国一趟,你怎么这点胆量都没有了。”陈思汉毫不留情的嘲讽说道,还拿之前的事情做文章。

        他们两个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不能独活。

        “别提这些没用的,以前的事情,以前你没资格说,现在更没有资格。”苏知宜有些心烦,声嘶力竭的指责,不堪的回忆再一次涌上心头,让她更加的渴望成功。

        “行,我不说,那你来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陈思汉见苏知宜是真的生气了,气势立刻弱了下来,破罐子破摔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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