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力的将她从床上甩了下去,她瘦弱的绳身子轻飘飘的像落叶一样落在床边雪白的澳洲羊毛地毯上。

        南烟抱膝坐了起来,目光澄澈冰冷的看着霍北冥笑:“擦掉了呀,霍先生,您忘了吗?我是结过婚的,我老公叫霍靖西,我的胸口怎么可以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所以我在监狱的时候,就用折断的牙刷锋利的口子把它擦掉了,我擦了好几天才擦干净,掉了好几层皮,终于再也看不见了。”

        她再笑,连眼睛里都是笑意。

        好像擦掉了那个刺青,脱了几层皮,是那么荣耀的一件事。

        其实,刺青是怎么抹掉的,头发是怎么再也长不出来的。

        难道他霍北冥不是最清楚的吗?

        让她生不如死,不是他霍北冥的意思吗?

        现在装什么不知情,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那句,我的老公是霍靖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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