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那个女的难道是……青禾?

        月恹恹低下头匆匆吃完,他们随便聊了些什么后各自回房间休息,月恹恹只身一人赶去青禾住的地方。方子韵并不在这座房子里,月恹恹走进去的时候只有青禾一个人。她打扮的很是细致,一点也看不出冻了一个晚上的样子,只有眼中无地自容的屈辱告诉了月恹恹答案。

        青禾看向她,目光和善:“你看着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月恹恹点头:“在木屋里。那时候你刚被方子韵带走。”

        青禾的双眼垂下来:“你好,你找我……做什么?”

        月恹恹上前走近她:“对不起,冷冷清清,是建立在对你的侮辱之上完成的对吗?”

        青禾有些讶异,却依然平静的看着月恹恹:“这是艺术,阿韵他这么说。”

        她低下头:“他还说,我是最好的艺术本身,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啊。”

        “那你呢?”月恹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本想着如果青禾是被逼迫的,她可以帮助她逃出去至少:“如果那幅画流传出去,你的一生就毁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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