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在看见那个男人时,正要准备行礼,他却听见那个男人说“免了”。并且还叫李公公在外面等待。

        “孩子,你这么多年都是在这里生活过来的吗?”皇帝看了看着破败的地方。

        “嗯。”容易放下手中的书,他并没有在见他时就向他诉苦。

        皇帝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疏离。想想也是,一个多年未见未管的父亲,他已经不配称为父亲了。

        “这么多年是苦了你了。”皇帝看着容易神色尴尬地点了点头。容易听见他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心里满是嘲讽。

        “你可怪朕。”皇帝仔细地看着容易。“若如实说的话,恐怕自己是真的走不出去了。不行,染儿还在等我。”容易心中早已百转千回。

        “儿臣并未怪父皇,要怪就怪儿臣生不逢时。”容易神色受伤,身上满是没落。

        容易这么说既给了皇帝一个面子又卖了一波掺,让皇帝的心中有了那么一些愧疚。

        果不其然皇帝的面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好孩子。”皇帝伸出手想摸一摸容易的头,可是容易朝旁边躲了过去。

        皇帝的手尴尬的伸在半空中,“还请父皇赎罪,每次有人想碰儿臣时,他们都会打儿臣,所以儿臣都会躲避。”容易立马跪下向皇帝请罪。

        “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皇帝听了容易的解释,手顺势朝桌子拍了下去。“你先起来,朕不怪你。你给朕说说都有哪些人打你。”皇帝朝容易挥了一下手示意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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