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跟了上来,一边给薄医生打电话,一边护着酒酒。

        两个人一起把酒酒抱回了卧室,诺亚急忙打开抽屉把药箱拿了过来,给酒酒量体量,又给她贴了退热贴。

        阿德倒了一杯温水,诺亚将酒酒扶了起来,一勺一勺的喂着酒酒,逼着她喝了一些水。

        “薄医生死哪去了?”

        诺亚知道酒酒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就会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她的心病实在是太严重了,她昏迷过去,通常都是伴着噩梦随行,让她在梦里根本醒不过来。

        那样的痛苦和肮脏经历一次就已经让人痛不欲生,反复在梦中再度出现,诺亚实在是不想酒酒这样重复的被折磨。

        “……”

        酒酒的身体慢慢的开始发抖,越来越抖,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像是很冷很冷似的,诺亚拿了厚厚的毛毯裹在她的身上,将她抱在怀里,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酒酒和给她一些安全感。

        “姓薄的来吗?”

        不耐烦的声音怒吼得工作室都要炸裂,阿德走到一旁打着薄医生的电话,结果听到外面响起了音乐,薄医生推门进来,诺亚瞪了他一眼。

        薄医生一怔,脸上露出无辜,他又没有翅膀好吗?

        “愣着干什么,她烧得脸都通红了,你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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