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要不然她哪来的本事留在肖先生的身边,那可是高高在上的肖先生啊,哪里是阿猫阿狗都能接近的。”

        “你看她那个死样子,现在没人绑着她了,她又不敢出去了,要我说,如果是我,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背叛肖先生的!”

        说着忠婶和福婶狰着脸又轻轻的笑了起来,接着两个人就趴到了门边上,听着客厅里越来越大的声响,两个老女人脸越来越红。

        忠婶和福婶听着声音感觉差不多了,就赶紧给莫夫人打电话,莫夫人在电话里欣喜若狂,直夸她们做得好。

        地毯上,

        酒酒娇弱的身子倦成一团,抖得牙齿都在嗒嗒作响,长睫染着湿漉的流光,眼泪像决堤的大河,夺眶而出……

        撞伤的额头上,鲜血缓流,让卧室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夹杂着客厅里的动静,让福婶和忠婶两个人的模样越发的狰狞起来。

        风从窗外呼啸着灌了进来,撞在酒酒冰冷的肌肤上,令了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寒冻起来,越发的没有了活气。

        她就像死了一样,焉焉的,一动不动,只有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眸里,泪水不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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