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御堂一边爬一边大喊起来,他可是真的从头到尾没有碰她啊。

        “对不起,莫小姐,都是我们的错。”

        时悦儿哭着喊着,几个女人全都哭着道歉,她们害怕极了。

        那些狗在她们的身边窜来跑去,叫得很大声,她们又被蒙着眼睛,狗要咬上来撕她们,她们都不知道呀。

        她们可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

        可是她们没有办法反抗,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如何逃出去!

        她们的现在,就是当时的唐酒酒,一个比一个无助,一个比一个绝望。

        “高兴吗?”

        身后,男人宽阔的胸膛倾过来,没有碰到酒酒背上的伤口,酒酒微僵,攥紧被子,怔怔的想了一会儿,仰头看着肖擎战,点头。

        不止是高兴,还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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