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就知道。
没有人信她。
听到许清芷的话，苏宛若笑了。
她的长相本就偏柔美，此时嘴角勾起弧度，依然带着一种羸弱感。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撩起垂在耳边的发丝：“阿芷，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总会成长一些。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的……不聪明。”
许清芷沉默。
“不过，你花了这么多年思考的事情，倒不是白用功。毕竟我承认，陷害你的，的确是我。”
苏宛若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啧，我还以为你当初多信任我呢，最终还不是怀疑到我的头上了吗？说到底，许清芷，你也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所谓的珍惜情意。”
记忆中的苏宛若，永远是一副柔和的表情。
像是一尘不染的仙子。
又有几个人知道，校园时期所有人眼里的校园女神，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说够了吗？”许清芷淡淡道，“你大半夜堵我门口，就是为了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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