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晨指的是绘本上的图案。
“晨晨知道这个读什么，念学校对不对呀。”他用自己短短的小指头戳了戳，接着眨巴眼睛道，“可是妈妈，学校是什么呀？”
“学校是教导你们知识的地方。”许清芷说道，接着忽的一愣。
她这才意识到，许小晨似乎一直没有上过学。
若是正常的小孩，这个时候已经上幼儿园了。但是因为心脏病的关系，晨晨一直住在医院里，没有接触过这些。
“哇，那肯定很厉害吧。”许小晨眼巴巴道，“妈妈，晨晨以后也可以去学校吗？晨晨也想得到很多的知识。”
看着孩子水汪汪的眼睛，许清芷只觉得心头一紧。
她不是什么好母亲，一直没有尽到一个母亲该有的责任，别说治病，甚至连上学的条件都不一定能满足。
似乎察觉出了母亲的伤感，许小晨连忙摇晃起小脑袋：“妈妈别担心，就算不能去上学，晨晨也不会不开心的！”
“晨晨只要有妈妈在，就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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