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悠悠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努力帮着榶原黑泽在他妈妈面前装出一副相安无事的模样来令家里人安心,得到的却是榶原黑泽的冷嘲热讽。

        刺痛在心口游走蔓延,她望着榶原黑泽,那眼神里从前或许带着些许依赖,而如今疲惫地像是经历了一遭劫难。

        榶原黑泽见不得她拿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就仿佛……就仿佛良心在遭受她那双眼的质问一般。

        于是榶原黑泽愈发不耐烦地走到餐桌边上,拉开椅子坐下,对于洛悠悠准备好的早餐他表示习以为常,从来不曾有半分感激,还要漫不经心地说,“怎么,我说错了?你在我妈面前装贤惠,不就是想让我感激你么。”

        笑话,毁了他的自由,还指望他感激?

        做梦。

        榶原黑泽用叉子卷起一截意面,刚放进嘴里一吃,愣了愣。

        洛悠悠这人虽然不讨喜,做饭倒是……倒是挺好吃的。

        于是男人硬邦邦地砸出一句话,“这些花招你锻炼了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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