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个资格。

        她被奴役了。

        从前被安谧奴役,奴役成为她的工具,她的玩物,她生气的时候可以随便打骂发泄的垃圾桶——现在却被唐惟奴役。

        成全他所有对她加害的借口。

        可是就算是这样……

        薄颜伸手擦了一把自己的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早已布满了眼泪,她将委屈和痛苦咬牙撑住,走到了窗边,往里看去。

        唐惟从里面拉开客厅的窗,看着站在外面,身后一片漆黑深夜的薄颜,男生嘴里发出更加讽刺的声音,“怎么,还不滚?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家的荣华富贵?嗯?”

        薄颜攥紧了手指,“让我进去。”

        “请你端正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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