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恶臭的公司，就算可以赚钱她都不想赚。
徐若兰听到这话愣愣地点了点头，“好。”
“那我们先回去。”尹芊芊伸手挽住徐若兰的手，徐若兰点着头要跟着她走，尹芊芊却突然停下，恍然道，“对了，我到……毛小五了。”
徐若兰还在沮丧呢，突然听到这句话，翛然之间就愣住了，她抬眼诧异地向尹芊芊。
尹芊芊抬眼朝刚刚毛小五站着的方向过去，徐若兰手指紧攥，听到这话就顺着尹芊芊的视线了过去，果然一眼就到了毛小五站在不远处。
两人视线相对，毛小五的视线有些闪躲，他下意识地往下垂下眼眸，有点不敢跟徐若兰对视。
毕竟昨天他们闹成那样。
毛小五用力抓紧了手里的花，昨天晚上他回去想了很久，一整晚都睡不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跟徐若兰走到这一步的，但是只要想到徐若兰当时向他的那双决绝视线，他就觉得心底发慌。
好像他这辈子真的要跟徐若兰一刀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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