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的手心,捏出一片白。
她将手里的纸拎袋藏在了身后。
原本的紧张和期待,甚至还有缭绕在心尖上若有似无的思念,这会儿全都四散。
郝燕很庆幸,刚刚没有将这套西装送出去。
她和秦淮年之间,本就始于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那么就总有结束的一天,他们两个人早晚都会背道而驰。
情人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只要秦淮年腻了,随时可以不要她。
现在这一天到了。
头顶的灯光依旧明亮,照在他幽深的眼眸,再由镜片反射出来,落在郝燕的脸上。
她心底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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