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不想,就不会同意留我住下来。”霍长渊沉敛幽深的眼眸薄眯着,像是之前在河边一样意味深长的语气,甚至还有些似笑非笑的,“林宛白,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差不多就可以了!”
林宛白真的是被气笑了。
好心当作驴肝肺!
还有,她欲擒谁又故纵谁了?
林宛白闭上眼,重新睁开时,她不客气的冷笑,“霍长渊,你是不是真有王子病?”
霍长渊俯身的动作停住,眉头渐渐拢起来。
“……有人来了!”
林宛白忽然越过他,紧张的看向了窗外。
霍长渊闻言,也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而就是这个分神的空当里,身下的女人趁机挣脱开来,往旁边一滚,便跳下了床,已经跑向了门口。
窗外面,漆黑又安静一片,哪里有半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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