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竟然不知不觉就在火堆旁睡着了,可能是近日赶路有些太辛苦了,接连着好些日子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所以昨日睡的很是昏沉,隐青也想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因此就没有叫起来我。
但是我能很明显的感觉的到,睡了这一觉之后,我的心力气血都恢复的极好了,甚至身后的伤也愈合的差不多了,不过就是结痂有一些些的痒而已。
今早一睁眼,我发现天已经大明,太阳也已经升的高高的,身旁的火堆也早早的就灭了,只剩下一地的黑灰。
我缓缓起身,只有隐青一个人在屋内,出了门后,发现纪淮依旧站在昨日他扶起的那面蒙氏大旗之前,只是伫立,不语。
阳光非常的热烈,在后梁的春日里呆久了,很少见到这样的太阳,就好像提前步入了夏日一般,有些难以习惯。
我也依旧像昨晚一样,就站在远处看着他,没有再走去他的身旁,我只想着他看那面旗子的时候,肯定是需要绝对的安静的。
可是纪淮好像有感应的一般,回头看了我,我举起手挡在眼前避着骄阳,不太能看清他的脸,只知道他转了身缓步朝我走来。
待他走近了,我才发现他的腰间已经没有了那块腰牌。
难不成是他不经意之间丢了?
我伸手指了指,然后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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