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拿出了腰间的那个腰牌,细细的看着。
这个腰牌,是他拼死拼活得来的唯一奖励,从此,便成为了他活着的唯一信仰。
他说到时,我能清楚的看见他的眼角微泛着泪光,对他来说,那应该是一段最为痛苦的记忆。
他说原是蒙氏的死士,十岁那年因为被人诬陷放火之罪而进了蒙氏的地牢,成为了死囚。
牢中的他们都说,想要从地牢出去,捡回一条性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成为蒙氏的死士。
不过想要成为死士,便要经过残酷的训练和严格的选拔。
但是即使如此,在那群死囚的眼中,蒙氏的死士依旧是非常令人向往的存在,他们每天都有好酒好肉招待着,而且只要完成了任务还能被赏赐黄金,更胜者甚至能成为死士统领,到那时候,便会无比发达。
可是他们不知道,真正变成了死士,并非他们想的那般那般无忧无虑,无拘无束。
纪淮只觉得,自己做死士的那些年,他身体上的所有部分仿佛都不是自己的,那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在身上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痕迹。
绝对的服从命令,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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