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已经入春,我也已经褪去了外面所穿的厚重外衣。
南双上街买了纸鸢,无事我们就在院子内放风筝,比一比谁放的远,在羌勒我从未见过纸鸢这种东西,所以当南双拿回来时我亦是新奇的很,虽然我从未接触过,但是每次比赛时,都是我放的又高又远,南双还忍不住感叹,说是我对女工等东西是没有丝毫兴趣,但是只要一跟玩乐沾边的东西,我都能耍的极好。
“在我们羌勒,女子可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可以不读书,可以不会写字,甚至可以大字都不识一个,但是不能拿不动刀枪,不能骑不了烈马,我从小就被我阿爹当男孩儿养,反正你们是不会懂每日骑着马在草原上驰骋的那般爽快。”
我紧紧地拉着风筝的线,看着那风筝高高地飘荡在天边,像似能碰到高空的云一般,在云中游走。
“王妃来后梁这般久,应该非常思念在羌勒的家人吧。”
隐青转头看着我,南双听了悄悄的拍了他的后背,给了他一个眼神。
南双知晓我离家远,刚来时的好几个夜里我都曾因为想阿爹而流泪,特别是楚誉不在的那几个夜里,所以南双很少在我面前提这些,这下楚誉当着我的面就这么问,再加上楚誉又去了西北,南双自然是担心我又难受。
“呃,王妃您的风筝飞的那般高,都快看不见了。”
隐青极力的在转移话题,南双也在一旁迎合着。
而我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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