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到了血泊中的尧胥,梦到了重病的阿爹,梦到一切不符实际的诡异画面,但是无论自己怎么想清醒却无法醒过来,手脚仿佛上了镣铐一般难以挣脱。
直到窗外的阳光照到我脸上,有了灼热感,我才猛地醒过来。
我大口的喘着气,虚汗从额头滑落脸颊,屋子还是我的屋子,床还是这张床。
梦魇,一定是梦魇。
“做噩梦了?”
我转头,这时才发现楚誉在桌台边坐着,不知他已经在屋内坐了多久,但是我一直没有发现。
看到他,我却心底抽痛。
想起昨日,他应该是在落妃的寝殿安歇了,那么又为何一大早出现在这里。
“王爷来做什么。”
我裹紧了被子,赌气一般的没有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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