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凌晨,晨雾还未升起,残月还在天空中留着痕迹。

        帝都,容王府。

        左厢书房,容王皇甫云倾正沉着面容听着下属的报告。他听到最后,面容变得阴狠,眉宇间的煞气让那张本来俊美非凡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废物,连一张地图都保护不了,本王要你们何用。”他阴森森的低声叱道,一掌拍向书桌,“嘭”的一声破裂开来,桌上的书简笔墨撒了一地。

        那报信的人吓得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声音里满是惶恐:“王爷饶命。”

        “王爷暂且息怒。”旁边的隔间突然传来一个轻柔若扶风,缥缈若流云的女音。

        话音一落,一位身姿婀娜,容颜如画的青衣女子款款出现。她有着极高的教养,一举一动,将凝聚在身上的优雅与贵气恰到好处的表达出来,让人观之心情愉悦。

        “此情此景,你叫本王如何不怒?”皇甫云倾面容恢复了常色,只是声音冷凉。

        青衣女子挥手让那报信的人退下,精致的唇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柔软如丝绸般的目光在皇甫云倾身上掠过,落在地上的一幅江山万里图上,伸出素白如玉的手将它捡起,轻声道:“容鸢记得王爷最爱这幅江山万里图,怎可让它如此落在地上?”她盈盈浅笑,将图递给他。

        皇甫云倾接过图,阴狠着声音道:“好个祁安候,他不过是个区区异姓候,竟敢和太子联手,本王若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本王如何在这帝都立足?”

        云容鸢语音风轻云淡,道:“王爷,依容鸢看来,太子就算拿到王爷在整个献州布下的暗桩地图也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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