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这里多久了?”
华海,江南,冬天大雪天。
湛谷风尘仆仆而来,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风衣胸口别了一朵白花,算是对死者的尊敬。
他抖了抖帽子上的积雪,忧愁的看向前方礼堂,秦组长孤单跪着的背景,从他参加完琴子房葬礼到现在又归来,好似他一直在那个位置,从来没变过。
灵堂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
悼念的人来来往往。
直到现在,连悼念的人都没有了,他还在这里。
琴陌寒重重叹了口气,这些天她明显也操心了很多,人看起来有些苍老疲惫,“很久了,从琴子房葬礼开始到现在,恐怕有四五天时间了。”
“四五天时间一动不动?”
“是的,好似就连他头发都没动过一丝。”琴陌寒担忧道,“我每天都要看他几次,生怕他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