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顿时气笑了。

        他上下打量了托洛夫基一眼。

        这四人,应该感谢今天的日子,若不是今天是秦墨和晨婉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他们四人恐怕瞬间就没了。

        托洛夫基的话,倒是着实威胁到了秦墨心坎儿里。

        的确,大喜之日,他不想见血光。

        但不是秦墨的血,而是这四人的血。

        “跟我来。”秦墨招招手,冰冷的朝前带路。

        四位外国人彼此微笑看了一眼,那眼神传递间,仿佛都在说,“秦先生不过如此。”

        徐执紧跟在几人身后,忐忑不安的走着,像个犯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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