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墨躺了一晚,都没想明白。

        “我也不知。”秦晓玲道。

        看到‘韵儿’迷茫无措的样子的,秦晓玲不由握住了他的手。

        “倒也不必担心。”秦晓玲说,“母亲不会再让出事的。”

        “若是皮肉之苦,能忍就忍,毕竟咱秦家,规矩诸多,也没什么办法。”

        “但若是威胁到性命……”秦晓玲顿了顿,神情渐渐变得阴狠起来,“母亲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些年,倒也有些能力。”

        “保我孩子一条命,还是足够的。”

        “不过……”秦晓玲苦笑道,细心教育起来,“做事方面,还是要多认真严谨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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