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他可以和秦晓玲从此平起平坐,但不论底蕴、气势上,他与她之间,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那种区别,仿佛怎么努力,都难以超越……
就像是一位暴发户,在和一位贵族做对比。
“秦晓玲,等今晚过后,我看还能张狂多久!”秦薛弓咬着牙,发出愤怒的低吼声。
正在排队过安检的秦晓玲,停下脚步,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秦薛弓,要明白,是因为死了爹,才坐上那位置的。”
“我和,不一样。”
秦薛弓一怔,他猛地捂住心脏。
“父亲!”秦郝急忙扶着他,同时咬牙切齿的看向那母女二人。
这话,着实击倒了秦薛弓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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