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掩盖的,无非是时间已久的伤疤,将丑陋流脓的伤疤,轻轻掩盖了一层。
就像涂了一层粉底,略微的给粉饰了一下。
他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或许已明白了接下来的宿命。
他重重的喘着粗气,此时,也确实疲惫不堪了,但他心想着,还没到了他该休息的时候,一切就再等等。
他低下头来,努力的去寻找。
终于从雪地里,找到了自己的醉仙葫,他拿着手中的醉仙葫,并没理会战场中的那两人,而是转过身,反而朝着莽山走去。
人们呆愣的看着神无明的举动。
这时,他好似全然不在乎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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