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曾经,都是我父母的朋友吧!”

        神逸泽和洛梓安反倒微微一愣。

        秦墨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不傻,知世故而不世故,一直是秦墨的处事之道,他有察言观色的能力,来天隐市这么久了,也大抵能揣摩到一些什么。

        “我们和你父亲,确实是朋友。”洛梓安说。

        “而且,不仅仅是朋友,曾经的我们……也是一起平肩作战的战友。”

        秦墨缓缓点点头,“但是,从我进天隐市以来,你们从来不会对我说起他的事。”

        “我本可早早知道答案,但你们好似都在瞒着我,秦家不愿让我知道,我或许能理解,但你们若是作为我父亲的朋友,也不愿让我知道,我就有些不解了。”

        神逸泽轻轻叹了口气。

        秦墨心中自是有所怨念。

        他若早早知道关于父母的事,或许他不必如此折腾,也不必让这么多人,陪着他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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