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秦墨,根本就没想帮咱们!”

        在秦隋的房间里,他冲着大家伙喊道。

        今天,是他把众人召集在他家。

        几天过去,他左脸还贴着纱布,他拍着桌子,冲着大家伙说,“天上哪有这等掉馅儿饼的好事?我估计秦墨他现在肯定有什么不可预见的阴谋呢!”

        “我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一定要问个清楚!”

        从进入新炎街开始,秦隋心里就越来越不平衡。

        昔日秦家的弃子,大庭广众扇了他一巴掌,现在他又是街主,他还要在听从他的话,若不是为了能开店,秦隋才不会这么委曲求全。

        秦家的人都是自带傲骨的,就连旁系也不例外。

        一个昔日跪着离开秦家的小子,现在骑在他头上,他心里哪能平衡的了。

        眼看秦墨几天没动静,他就开始扇动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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