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信守承诺，还是要了四位诛神家主的命。
就算祝小双和他说了，放过他们，秦墨依旧对他们下了死手。
在孩子的世界里，或许任何事都可以原谅，或许生性纯善，但在大人的世界里，有些过错，真的没办法宽恕。
他也只能用这种卑鄙的方式，保住慕容婉的命。
秦墨不想让她死。
也就只能如此。
秦墨举起桌上的一瓶白酒，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他怔怔的盯着沸腾的火锅，神色多少有些呆滞，他终归还是活成自己都厌恶的样子。
但这……有的选吗？
随着慕容家一战过后，也就在大街小巷偶尔听到一些议论声，渐渐的，议论声也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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