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还算是幸运一些,还好父母死的早,没在自己脑海里留下任何印象,否则也可能像礼祥这样,痛苦伴随着一生。
“去了哈弗好好学。”秦墨淡淡道,“继承下去,你礼家的医魂。”
说着,秦墨将伞放入礼祥的手中,转身而去。
礼祥怔着神,他僵硬的站起来,看着秦墨在雪夜下,离去的孤单背影。
他大声道,“秦先生!”
“怎么了?”秦墨淡笑着转过头来。
“为什么,你好似对任何的侮辱和委屈,都一点儿也不在乎,为什么你总是能做到这般泰然自若!”
想起自己之前无数次对秦墨的侮辱和嘲讽。
可秦墨一直从未在乎过,甚至他跪于墓前,秦墨是第一个来看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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