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打量着这间青年公寓。
他眼中充满了嫌弃和鄙夷,看到简易的家具,摸着干涩的沙发,他深深皱起眉头。
“怪不得古代说什么穷教书的,你好歹也是百合药企的小股东,就算在焱大教书,也不至于这穷吧?”樊源宏阴阳怪气的说。
他说着,眼中还不经意透漏着骄傲。
拍了拍秦墨的沙发,“我告诉你,秦墨,坐这沙发,我都是给你面子,平常不是真皮沙发,我都不会坐,你这就跟坐在马桶上一样,不舒服。”
“还有,你这家太破了!哪天我可以带你去我家玩,你就知道你这破地方,都能被称为茅庐了。”
樊源宏几天不见,还是老样子,一副暴发户的派头。
按道理,樊家在焱阳药界虽小,可也算是富贵了,樊源宏这大款模样,着实令秦墨觉得好笑。
面对樊源宏的吐槽,秦墨也就点点头,应付着。
樊源宏抿了一口茶,差点儿吐出来,吐槽道,“哎呀!这是啥苦茶,我都不想喝,我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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