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没想到，当年的秦叶南公子，竟然生了这么个妖怪出来。
这是让湛谷，不得好死啊！
秦墨咳嗽了一下，佯装打了小双脑袋一下，“小双，你看你把你大爷气的，赶紧给张纸巾。”
祝小双像个犯错的孩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崭新的纸巾来，递给湛谷。
“湛谷爷爷别生气了，小双知道错了，擦擦眼泪吧！”
湛谷盯着纸巾，愣了神，这纸巾上，有一股他熟悉的鸭子的味道。
“没错，是用湛谷爷爷的鸭子，买的纸巾。”祝小双单纯的笑着。
噗！
湛谷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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