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已是难以直视了。
蔡活把头扭在一边，已是不敢看李憨的样子，实在太过恐怖丑陋了。
秦墨拿着一杯啤酒，缓缓蹲到了李憨面前。
李憨膀肿的眼睛，极力回避着秦墨，拼命摆手，“不……我……我错了……”心中也早已对秦墨，产生了恐惧。
他们完全没想到，风月楼的四大才子之首秦先生，竟然是个狠人！
这与他当初在登文台上，一展才学的模样一点儿都不符。
秦墨冷冷拍了拍李憨的猪头脸。
“你可以当时直接拒绝我，明白吗？”秦墨冷声道，“但你还想骗我，让我给你挣钱养老，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秦墨不想和你这般蝼蚁见识，但也不代表……你这种蝼蚁可以随时随地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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