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白素雪身子不由怔了下,眼眶也红润了。

        她一直自诩为是一位坚强的女孩。

        从小,她刻苦努力,追求自己梦想,考进伯克利音乐学院,一个人独自在米国生活,一个人又独自来到焱阳。

        若不是自强自立的女孩,远远做不到这些。

        可当听到秦墨的声音,好似所有的脆弱,都可以在此时释放出来。

        就好似,找到了一个避风港,可以哭,也可以笑。

        落承文急忙松开白素雪。

        在私下,他可以流露出他的本性,可在公共场合,他还要维持他文人的颜面。

        这倒不是说落承文很卑鄙,只是现实中,大多都是这样的人,在人前体面,人后龌龊,这种人数不胜数,以至于不能言其好坏。

        “你……你是谁?”落承文紧张结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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