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利?”秦墨的眉宇间,渐渐犀利起来。

        爷爷奶奶的教诲,秦墨一直铭记心中,在间荒,哪怕荒无人烟,只有爷爷奶奶们和自己,他们也为自己树立了一根旗杆。

        荒芜一片、空荡无边的间荒啊!

        那杆旗杆,是最高的建筑,秦墨每天训练前,都会仰视它,秦墨不敢说自己多么热爱华夏,但最为一个华夏人,就有扛起华夏的责任,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力量。

        “走。”

        秦墨冷冷的说了一个字,转身向天险山狼牙军营走去。

        “秦墨好可怕……”

        秦墨离开良久,同学们才敢小声说话,今日的秦墨,如同发怒的狼王一样,令人感到畏惧害怕。

        病榻上的徐嫣,望着窗外的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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