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将头扭到一边,牙齿咬着嘴唇,都快咬出血来,极其憋屈。

        秦墨淡笑着摆摆手,“年轻人,有些脾气很正常,老先生不必相送,我先走了。”

        对于李慕白,秦墨就像看待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

        大人是不会和小孩计较的。

        望着秦墨离去的身影,李慕白憋屈的眼泪都出来了。

        秦墨若是嘲讽他几句还好,可偏偏秦墨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云淡风轻,这让李慕白更受打击,就和刘贤良的待遇一样,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爷爷!你是华海文学大儒,何必自降身段,讨好个讲师?”李慕白依旧不服气的喊道。

        李岩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对自己孙子如此没有觉悟,李岩伤心至极,“你懂什么,秦先生是不想在华夏文坛有所作为,只是把文学当做一个爱好。”

        “他仅仅是个爱好,就远远超过你爷爷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