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大师抖了抖衣袖的灰尘,面带笑容下了车。

        他也是经过几个月的调养,才从之前坟地之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现在意气风发,精神极好,不断和人群中的人笑眯眯打招呼。

        “太清大师!刚才有个小子,说你见了他会被吓破胆子!”总有那么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旁边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对啊!刚才那小子说了,您没胆子见他。”

        “狂妄极了!太清大师,这小子不能饶恕啊!”

        “哦?”太清抚着白髯,一脸的风轻云淡,嘴角不由扬起,似是来了些兴趣。

        在龙市,哪怕武道的人都对他极其尊敬,竟然有小子敢说我不敢见他,恐怕是活腻歪了,太清心想着,施展些手段,治治这小子,也好让自己在龙市的地位和名声更加巩固。

        想到这里,太清轻藐淡写道,“那人在哪儿?”

        群众们齐齐指向公园山顶,只见山顶上有一少年,盘坐在山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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