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别跑路了,可能是连夜买的站票,只留下一封信,交待一些武阁的事,此外便一个字未提。

        刘袖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个遍,甚至也找宁缺问了,结果都一无所获。

        一个大宗师要跑路,估计是不可能找到。

        最后,刘袖看着身后的“尾巴”,这个天上掉下来的血赤公主,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已经软硬兼施,可是澹台纯就是不说,问她有什么目的,就是要你当驸马,给她介绍四哥都不行。

        刘袖是彻底没辙了,虽然他是被醉推,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又不好大刑逼供,而且这位澹台公主也是软硬兼施,一会老娘非你不娶,一会相公就从了人家吧……

        现在搞得刘袖甩也甩不掉,赶也赶不走,最后没办法,只能带回华府,因为新家还没有收拾好。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宝儿,三娘,小乔,你们一定要相我,本公子行得正,坐得端,这事都怪老江!”

        刘袖义正言辞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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