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成大为惊讶,“你竟然同意了?”

        司马忻也抬头看了谷天成一眼,“我需要拒绝吗?你确实救了我们大家。我们推演后的结论就是:如果没有你,我们恐怕谁也活不成。”

        谷天成摇头,“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这么听他们摆布呀。”

        “摆布?”司马忻愣了一下,旋即噗嗤乐了,“哪有的事。他们说,你最高兴的事,就是单独跟我在一起说话。正好我也有话想跟你说,当然就答应了啊。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谷天成的脑子这才转过弯来:自己和司马忻都才是十岁的孩子,还远未到谈论男女朋友的年龄。是自己太过“早熟”,总是把小朋友之间纯洁的友谊给想歪了。

        “你也有话想对我说?什么话?”

        司马忻歪头想了一下,“你的那只青云雀,有些特别。”

        谷天成脑子里的警钟立即敲响:司马忻开口就说这个,什么意思?

        “不过跟我有些默契罢了,有什么特别的。”谷天成打着哈哈,希望能够混过去。

        司马忻看看房门,紧闭着,又回过来看着谷天成,突然压低声音道:“这是不是你家的独门秘术?驯兽术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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