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华,艺华?”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的我听见了有人在叫我。我睁开眼睛看见了沙野,他一脸担心,将我扶起靠在床上,恢复意识后肚子上的疼痛又开始折磨我了,虽然比刚才缓和了一点,可还是疼的钻心眼般的难受。

        “止疼片。”

        他拿出一粒让我吞下,又喝了半杯的温水。我指着止疼片说:“再…再给我......一粒。”

        “他们说吃一粒就够了。”

        我摇头,“疼...还要一粒。”

        他立马又给我拆了一粒,吃完后扶我躺回去,中途几次帮我擦汗。

        迷迷糊糊的我又睡着了,再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感觉到旁边是空的,伸出手,一点温热感都没有。他一夜没睡在旁边守着我吗?还是睡在了外面的沙发上?

        客房服务人员十点半的时候敲了我的门,为我送上了一杯红糖水,还说是沙野先生特地嘱咐的。

        我拿着那杯红糖水回到房间,放在一旁,又在外厅转了一圈,看见热水壶旁边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去旧金山出差一天,晚班飞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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