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开了位面空间？
斗气大陆之外的空间吗？
之前沈文只是弹出了一道金色火焰，然后就没有其他动作了，好似随意做了一件事情，这就破开了位面空间？
这么简单吗？
还是斗帝都这么强大吗？
“源气？”
萧玄、净莲妖圣和黄泉妖圣这三位曾经陨落的九星斗圣听着这个词语，眼皮都是连连直跳。
他们三个曾经都是最顶尖的九星斗圣，他们都是各自时代最接近斗帝的存在，他们在达到九星斗圣的巅峰后，他们都隐隐间感觉到天地之间好似缺了一点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是他们突破到斗帝的关键，若是缺少了那种东西，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他们都不可能成为斗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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