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绝对优势,甚至可以说在屠杀敌人地圣火军战士们脸上看不到喜悦。
他们为敌人的疯狂感到震撼,甚至恐惧。
这样的敌人,是他们开战前无法想像的,他们以为自己大军所至,联军就会望风而溃,可是战至今日,一直在吃亏地却都是他们这些自诩征讨异端的圣火军。
即使是这样一面倒的屠杀,也杀得不是滋味,也被对方弄得狼狈。
普昂看着身边一个个战友倒下,面色杀气更浓,他知道自己也到了最后时刻,身上腿上插着三支箭,鲜血流失让他感觉头晕目眩,只有一股死志在支撑着他,他要看到自己不是白白牺牲的,他要完成自己最后地任务。
他看到了对方为首的铁甲船,离他不足百米,船头站着个穿着金色袍子的老头。
那应该是他们地指挥官吧。
普昂跌跌撞撞地沿着冰面奔向那船只,身边还有他忠实地几名护卫。
杀了他!
跑!跑!跑!血沫从口腔鼻腔中涌出,每一下呼吸都是丝心裂肺的疼痛,耳朵里任何喊杀地声音都逐渐遥远,听不真切,只有隆隆的震动,如同万鼓齐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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