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曦月,我告诉过你,任何一个女人站在我的处境,都会和我做一样的事,不信吗?”

        江水柔看着曦月公子冷然道:“当初的若曦,多么忠贞,最后在我告诉她,不晋级就会衰老,还不是去双修了?

        还有娇儿,二十几年前,不是也去双修了吗?就在昨天,还有一个女孩,一直贞洁的不行,也不是双修了?

        我是折磨了你和她的女儿还有外孙女,可是那是你说的,我江水柔当初做错了,我只是要证明给你看,就算是你曦月公子的后人,也会与我江水柔做一样的事。

        如果她们真如你所说,能那么清高,哪怕容颜衰老,哪怕老死也要清高地保住贞洁,我就会对她们一辈子好,可是,她们做不到,怪谁?”

        “你无耻。”陈娇听着江水柔的话,愤怒无比。

        “无耻?”江水柔冷眼看着陈娇:“娇儿,你自问,在你第一次双修前,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再问问你母亲若曦,在她第一次双修前,我对她不够好吗?我有强迫过你们双修吗?

        你和你母亲与你的外婆薛冬琳都是一路货色,只是没处在我江水柔的境地,处在我江水柔的境地,她薛冬琳也是个婊子。”

        “薛冬琳才是我外婆?”陈娇皱了皱眉,对江水柔这样说自己的亲人有些气愤。

        “江水柔,你自己把陈娇和她母亲逼到那个田地,现在却说这些风凉话。你到底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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