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庆,熊克武的一个别院里,即将出任西南行营主任的杨度正坐在一张军用地图前默默的喝着热茶,都是上好的云南普洱茶。

        熊克武等四川国社党人纷纷坐在一边不敢啃气,深怕打扰了这位的思考,原本熊克武对杨度这个袁世凯复辟余孽是不太入眼的,但是接下里唐继尧的所有举动以及i局势的走向都在这位皙子先生的预判之中,可不就是当时诸葛亮吗,那还有什么说的,听他的话,跟党走就对了。

        过了许久,依然不见杨度开口,熊克武终于急了:“皙子先生,您到是说句话啊,再这样下去,罗佩金可就要把我们川军给裁掉了,到时候我们还怎么把四川纳入咱们国民政府的管辖范围中來。”

        杨度闻言抬头笑道:“锦帆老弟啊,这个事情啊,不用急,我刚才根本就不是担心四川最后能否回到国民政府的怀抱,我刚才想的是是如何让整个西南轻轻松松的回到国民政府的怀抱,所以啊,你就不要为自己担心了,克强公最近身体不好,委员长已经请医生在治疗了,我的意思你还是尽快进入中枢,不然将來孙文一系上來,得势的可就是谢持和吕超他们实业团了。”

        熊克武点点头,黄兴命不久矣的消息其实南京和武汉都沒瞒自己,同时黄兴写了一封推荐信给熊克武,让九人团的干部以后继续追随王隆中王振宇叔侄,熊克武现在也是看不清形势,但是无论如何跟随孙文是不可能了的,至于追随王家叔侄,熊克武心里大抵有数,只要自己这一次在西南问題上有特殊贡献,王家叔侄那里自己自然是有位置的,更为重要的是,眼下的川军自己只是个名义上的老大,实力不足一半,将來军队改编,自己只要跟准了人,下头的弟兄也就有着落了,想明白了这一点熊克武咬咬牙道:“皙子先生,您有什么好办法就只管交代,锦帆全力照办就是,这点是克强公专门交代了的,大可放心。”

        杨度点点头,放下茶杯,用手指了指地图,很有点长衫将军的味道说道:“西南问題,关键在滇军,只要把唐继尧收拾了,剩下的问題就好办了,估计贵州那边也就归附了。”

        熊克武摇了摇头:“道理我们也知道,可是收拾唐继尧太难了,别看我们川军有五个师,可是要对付罗佩金他们三个师恐怕都困难的很啊,更别说眼下四川还有黔军,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先别说收拾谁了,不被人收拾就不错了。”

        杨度想了一下道:“锦帆你太悲观了,事情沒你想的那么严重,而且我也沒打算让你们川军去钓鱼,你们的人物是做饵,引滇军上钩就行了。”

        熊克武一听此话连忙道:“皙子先生可有什么妙计,说來听听。”

        杨度呵呵一笑:“有些东西说出來就不灵了,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接下來一定顺风顺水,,。”

        10月10日,双十节,四川省省长兼任重庆镇守使,靖国川军总司令熊克武通电全国,四川省即日起归附南京国民政府,而他自己出任四川省国民政府代理主席,同时以四川国民政府的名义,命令靖国第一军罗佩金和靖国黔军第一军戴勘部一并接受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的整编,否则视同叛军。

        在昆明的唐继尧和在成都的罗佩金看到这个通电当时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都被气笑了。

        唐继尧立刻以西南军政府抚军长的名义,免去熊克武所任各职务,并宣布其部为叛军,责令戴勘罗佩金二部人马即刻讨伐熊克武,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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