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使阁下,这位就是中国陆军次长徐树铮先生”土肥原贤二十分恭敬的向新任日本驻华公使小幡酉吉介绍前來拜访的徐树铮。

        “哈哈,徐次长你好,我在日本就听说了,您是大日本帝国的好朋友,听说您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小番酉吉十分客气的提到。

        徐树铮点点头道:“转眼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还是光绪三十一年,而现在已经是中华民国了,公使先生,过去的这一年,我们这个国家的变化很大,相信贵国政府也看到了”

        小番酉吉也点点头:“帝国对于贵国发生的巨变一直都在关注,同时也很是担心,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南方的叛乱者最后都被赦免了,而且还组织了自己的政府,我们很想知道贵国的中央政府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徐树铮摊开手笑道:“很简单啊,我们沒钱把战争继续下去了,事实上政府不光是继续战争,就连现有军队的开支都十分困难了,而我们也不知道英法两国政府是怎么想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选择把南方九省的海关交给叛逆政府,这不但加大了我们的负担,还减少了我们的收入,长此以外,甚至不用出兵,光是财政就能把我们政府耗光弄垮。”

        小番酉吉似乎早就知道徐树铮会这么说,他微笑着和土肥原贤二交换了一个眼神。

        土肥原贤二连忙坐直身子道:“徐次长,大日本帝国对于自己的朋友从來都不会吝啬,如果您和段总长需要帮助,我们会不遗余力的,实际上我们有一个想法,就是敦请贵国政府参加这一次战争,对德宣战,而如果能够实现这一点,我们会,,。”

        铁狮子胡同袁府,这里已经不再是民国的总统府,仅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袁世凯的名字就沒有人再提起了,仿佛他从來沒有來到过这个世界一般。

        而他的北洋旧部们在吊唁之后也就都无影无踪了,袁世凯的子女们一下子就从天之骄子变成了落毛的野鸡,无人问津了。

        为了避免自己死后家里闹分家,袁世凯还特别订立了遗嘱:“儿子每人分现款一万余元,各种股票八千余股,加上每人分房二十余间,合计可得二十余万元,女儿们每人分现款七千余元,其它财产无份,母亲们各随自己的子女度日,不给钱财。”

        也就是说我们的袁静雪同学现在能分到的财产就是七千大洋,折合市场上面粉大概就是四万多斤,可以吃200年了,袁世凯到是把帐算精了,可惜他沒考虑过所谓的通货膨胀,沒考虑过好逸恶劳,子孙不肖的问題,结果历史上的袁家到了第三代就出现从事乞丐这个职业的了,谁能想象风光一时的袁世凯的孙子以乞讨为生,谁能想象袁世凯的儿子饿死街头,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忽视教育的意义,因为能传承的永远都是知识,而财富和权力是沒办法遗传的。

        袁静雪最近有点烦,自从父亲死后,家里的哥哥们就开始闹腾分家,有搬去天津,有搬去河南的,总之家已经不成家了,虽然在全国人民的眼中父亲是个窃国大贼,可是在袁静雪的心里,父亲是一棵大树,是自己的依靠,而现在这个依靠沒了,自己的目前三姨太金氏又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袁静雪现在觉得自己心里很乱,所以这段日子趁着家里沒人管事了,偷偷溜出去跟陆家的小姐一起去北海划船,而在那里她不小心跟一个小伙子同船渡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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