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微笑的看着故意装傻的黄金荣,低声道:“师傅,现在时局动荡,很多事情根本由不得我们做主了,我们如果不努力跟上形势,恐怕将來的结局会很凄惨啊。”

        黄金荣呛了一口烟,咳嗽了几声道:“月笙啊,不是师傅胆子小不愿意跟上形势,而是师傅看不准这个形势啊,咱们是什么人,是青帮,别看咱们貌似在这个上海是个人物,可你看看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无论是杨善德还是卢永祥,谁拿正眼瞧咱们,上回咱们去拜见杨善德,可人家愣是沒见咱们,收了厚礼就送客了,师傅我这些年也看清楚了,无论换谁來,咱们这些帮会中人在他们眼里都只不过是尿壶而已,用的时候就急吼吼的拿出來用,尿完了又嫌我们脏急忙踢开,所以师傅很怕参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竹篮打水一场空费钱费力不落好到还在其次,怕就怕弄到最后把自己都栽进去了。”

        杜月笙十分认同的点点头:“师傅说的沒错,咱们都怕这个事情,不过我这位三弟不会,实不相瞒,这些年我们的联系就沒断过(鸦片买卖确实一直沒断过),这人很讲义气,也不官僚,而且这一次他还亲自派人送话过來,对咱们未來也是有安排的,想來不会出现师傅担心的局面。”

        黄金荣听到这话起身道:“哦,带了什么话给我们。”

        杜月笙轻轻拍了拍手掌,守在门外的门生就推门进來了,杜月笙立刻吩咐道:“小五啊,去请和我一起來的那位朋友上來,黄老板要见他。”

        过了一会,王亚樵推门进來了,黄金荣原本还打算摆摆谱,想躺着说话,可王亚樵浑身散发的那股子锐气却迫使他不得不改变计划,老老实实坐了起來,第六感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气十足汉子绝不是一般人。

        这黄金荣到是不摆谱了,王亚樵却摆谱不开口了,只是一脸严肃的看着黄金荣。

        看了一会,黄金荣感觉十分尴尬却又不好直接开口,只能变向问杜月笙道:“月笙啊,你还沒为我介绍下这位兄弟是。”

        王亚樵的目地达到了,赢了气场的他抱拳道:“晚辈王亚樵见过黄老板。”

        “王亚樵。”黄金荣听到这三个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天啊,杜月笙怎么把这个厉害的角色给引來了,王亚樵是前年初秋到的上海,最初也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开了一间饭庄,后來不知道怎么弄得,不到半年,这小子就收拢了五百多安徽青壮,在上海搞出了一个人人闻之变色的斧头帮。

        最初这个帮会主要在华界活动,结果不知道怎的就得罪了上海警察厅厅长,警察厅厅长公开下令查禁这个组织,这本來也是应有之意,毕竟**如果是谁拉支队伍就能混的那还得了。

        可是三天后,这位厅长大人就被人用斧子砍死在办公室里,上海护军使杨善德连忙签发通缉令缉捕王亚樵,结果却不得其踪,一周之后,杨善德的车队遭遇炸弹袭击,幸好当时杨善德临时有事沒有上车,堪堪躲过一劫,杨善德的三个卫士和他的进口车都被炸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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