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看着万耀煌低着脑袋在那里数花生米,刘兴只能无奈的开口接话了。

        “今日上午,敌军向我朱家桥主阵地发起轮番攻击,鉴于此,我军主动放弃了朱家桥主阵地,但是未见敌军进一步攻击扩大战果。”

        刘兴嗯了一下道:“很好,让他们按照原定计划节节抵抗,把敌人继续诱往常德方向。”

        万耀煌突然说话了:“刘军长,不好,看样子我们的计划已经被马继曾识破了,他这是要跑啊。”

        刘兴一愣:“不会吧,万老师,这电报上说北洋军被昨天攻得还凶啊,怎么可能撤退,他马继曾不打常德呢,他不怕老袁生吃了他啊。”

        “障眼法而已,快,电令第四师,立刻开始全线反击,通知第八师周正明他们,立刻开始执行包抄,务必要截断马继曾的人马,不能让一个敌人逃过沅江去”万耀煌斩钉截铁的下达了命令。

        刘兴对于万耀煌还是很佩服的,他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朝参谋点点头,示意他去传达命令。

        等参谋敬礼离开后,刘兴才开口问道:“万老师,什么障眼法,你怎么看出來的。”

        万耀煌捡了一颗花生米丢入口中道:“事出反常即为妖,昨天的战报你也看了,北洋军的损失绝对够得上伤筋动骨了,所以按照道理來说,今天根本不可能比昨天攻得更凶,而如果马继曾真的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那就更不可能在猛攻得手之后又停滞不前,所以这一切反常的背后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马继曾这老小子要跑,而且肯定不是回澧县,估计是要往长沙跑了,不然他犯不着玩壁虎断尾的把戏。”

        刘兴大悟后恨恨的道:“到了嘴边的肥肉想溜沒那么容易,我亲自去,來人备马,抽调二个警卫连跟我一起随同第八师行动。”

        万耀煌沒有劝阻刘兴,因为刘兴虽然年纪比自己长个一岁,但却是自己名下的学生之一,在青年军资历并不算早,战功也不显赫,却担任一军之长,早就有人在背后议论说刘兴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他弟弟娶了老王家的女儿,刘兴不是笨蛋,对于这些议论也是知晓的,只是一直引而不发,骨子里却攒足了劲,要通过战争证明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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