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先,哦,记起來了,把东西拿过來吧,我就是罗祖”罗祖记起來了,杨德先不就是之前和自己一起督办庆亲王府这个案子的密探头子,不过因为自己那日碎尸喂狗的缘故,此人不再过问案子,结果成全了自己一个天大的功劳,说起來还真的要谢谢人家,因为桂五就是他手下的探子逮着的。

        他接过两个警察递过來的包裹,伸手一摸,居然是把斧头,罗祖很奇怪,把斧头往桌子上一丢,刚抬头准备问杨副处长是什么意思,结果他看到了两个年轻警察眼中迸发出的浓烈杀气,罗祖立刻知道大事不妙,暗叫一声不好,就准备掏枪,可是一摸胸才发现居然沒有,自己实在是大意了,因为是在执法处,料定是沒人会伤害自己,所以罗祖把枪连套子一起挂在了墙上,粗心大意害死人啊,还沒等罗祖采取下一步动作,两个年轻的警察已经绕过桌子,一个用麻布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另一个则轻松的在瞬间先后卸掉了自己的两个胳膊,一看就是个擒拿方面的行家,罗祖知道自己今天要栽了,两个胳膊被卸掉之后,他痛的眼泪的都出來了,想求饶,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來,嘴巴被堵得死死的。

        那两个年轻的警察一个去锁门,另一个则在捆住罗祖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爷不妨告诉你爷是谁,免得你下去做个冤死鬼,我叫余亚龙,被你毒打的方振武是我的结拜兄弟,至于那个弟兄叫郭猛,别急,我不会让你这个畜生一下子就断气的,那样太便宜你了。”

        说完,余亚龙就拿起桌上的斧子一斧子砍在罗祖的右大腿上,入肉三分,血溅了一桌子,却沒有沾到余亚龙身上半点,郭猛立刻明白这个余亚龙是玩斧子的行家了。

        罗祖再也沒有了往常人前的凶残,此刻的他一个劲的呜呜叫,努力点头求饶,结果余亚龙毫不犹豫的就在左大腿上留了一斧,罗祖当场痛的要昏厥过去,结果余亚龙把斧子來回一拉,又痛醒了过來。

        “这两斧是替被你残杀分尸喂狗的铁二兄弟砍的,你下去后记得跟我兄弟谢罪”余亚龙咬牙切齿道。

        然后(省略一万字,太血腥了),,。

        罗祖害怕了,他真的不知道原來残暴的自己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如此的胆怯和懦弱。

        罗祖怎么想不重要了,一直在静静看着余亚龙施暴的郭猛皱了皱眉头后道:“差不多了,我们还要脱身,快点了解。”

        余亚龙对于这个王亚樵从特务小队借來的大个子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他听话的点点头,对已经气若游丝的罗祖道:“这最后一斧是替我兄弟方振武问候你的。”

        斧子结结实实的砍在了罗祖的额头上,死死的卡在了头骨中,执法处最凶残的罗科长终于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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