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话一出口，林海顿时愣住了。
随后，一股淡淡的哀伤，从心头涌了出来。
抬起头，林海双目带着柔情，朝着柳如烟轻声道。
“如烟，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柳如烟黛眉倒数，美眸中寒芒一闪，手臂骤然抬起。
嗡！
刹那间，霜雪齐降，一把光芒寒剑，被柳如烟握在了手中，遥指林海。
林海感受到那寒剑中的杀意，心头突然无比痛惜，苦涩道。
“如烟，当日你是为了救我，损毁了肉身。”
“今日，你若杀我，那就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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